
烽火连天的年代,一个家族,四位黄埔军校出身的高级将领,皆身居国民党要职,却又在关键时刻,纷纷倒戈起义,投向人民。
这几个人中,有人曾是孙中山理想的追随者,是蒋介石倚为干城的骨干,却最终选择了与人民站在一起,走进了历史深处。
从1948年双堆集的硝烟中,到1949年浙江义乌的枪声里,再到香港暗潮汹涌的地下策反,再回望当年南昌起义的炮火,他们的身影时隐时现,但每一次出现,都是历史分水岭上的关键节点。
大家或许听过黄埔军校的传奇,但很少有人知道,安徽凤台的一个普通家族中,竟然走出了四位黄埔系高级将领,并且全部在解放战争中选择了与旧时代挥手告别。
展开剩余85%1949年12月,西南腹地,夜色沉沉,十五军的营地却灯火通明。
廖传枢,这位曾在辽宁省营口担任市长、后来又成为第15军参谋长的黄埔六期校友,正披着军大衣在寒风中踱步。
他知道,再走一步,便是生死抉择,国民党已是强弩之末,兵败如山倒,那夜,他彻底看清了“党国”的末路。
之后,廖传枢在四川彭县参加起义,为解放战争中的起义做出了贡献。
再说廖传枢的三个族侄,也就是廖运升、廖运周以及廖运泽,全部都是黄埔军校的学生,着实让人感到意外。
1949年5月份,气温已经慢慢上升,掩不住战争的肃杀气息。
110师整齐列阵,师长廖运升站在高台上,望着眼前这支万余人的队伍,心中五味杂陈,这支部队原本驻扎在皖北正阳关,后被调往浙江,改编为110师,他早已与我党接上了线,在芜湖时还特意留下电台给游击队。
5月4日,在浙东游击队的协助下,廖运升率全师近万人到达浙江义乌县宣布起义,脱离国民党,义乌城头,红旗飘扬。
廖运升出身书香门第,父亲是同盟会成员,自幼受革命思想熏陶。黄埔四期毕业后,他在国军中辗转浮沉,心中始终难忘孙中山“联俄联共”的誓言。
曾几何时,他也在皖南抗战前线英勇奋战,对外敌寸步不让,可当“皖南事变”发生时,他毅然辞职归乡,眼中再也看不到那个曾让他热血沸腾的党。
建国后,廖运升在南京担任重要职务,积极组织开展祖统工作,即便身患疾病,也依旧在为祖统工作操劳着。
第一次“110师起义”发生,是解放战争的转折点之一,黄维兵团、中央嫡系、全美械装备、号称“钢铁长城”,却被中原野战军围困于狭小战场。
当时的110师师长廖运周,正是凤台廖家的“扛把子”,他是黄埔五期,早在1927年就秘密加入我党,几十年潜伏于国军,只与朱瑞一人单线联系,隐忍、沉默、谨慎、不动声色。
他在台儿庄、武汉会战中屡立战功,被蒋介石视为“可堪大用之人”,可就在双堆集生死存亡之际,他却策划了一场惊天动地的“战场革命”。
黄维原计划以四个主力师组成突围集团,廖运周主动请缨:“110师打头阵。
黄维大喜,连武器都优先配给,谁知廖运周却暗中联络中野六纵,等部队推进到指定位置,一声令下,整师起义,当即堵死黄维兵团的逃生通道。
黄维
这场起义不仅终结了黄维兵团,更让国民党上下人心大乱,震撼朝野。
若说廖运周是“深藏功名”的潜伏者,那他的族兄廖运泽,则是一位“曾经的理想主义者”。
他是黄埔一期,与蒋介石、许光达、侯镜如同窗共读,早年是叶挺的副团长,参加南昌起义,后兵败孤身转战上海,从事地下兵运工作。
廖运泽曾在33军学兵团做教育长,后来因身份暴露,与组织失联,陷入人生低谷。
正当此时,33军军长向他抛出橄榄枝:脱离共产党,仍可重用,他犹豫再三,最终接受,重新回到国军系统。
其实,蒋介石从未真正信任他,直到国军山穷水尽,才再次启用,任命他为第八绥靖区副司令。
1949年,彼时的廖运泽已被通缉,逃亡香港,却未曾消沉,而是与黄埔同学侯镜如密谋策反,成功策动318师起义,让福建避免了大规模战火。
命运兜兜转转,他最终还是回到我党的怀抱,多年后在南京病逝,终年84岁。
上面四位人、四段人生、一个家族、一致的抉择。
他们有的早早入党,潜伏数十载有的半路迷失,终又归来;有的曾誓死抗战,后因皖南事变而心灰意冷;有的直到最后一刻,才完成精神的转变。
他们不是一时冲动的变节者,而是时代漩涡中,被理想与现实不断拉扯的“清醒者”。
有人说他们幸运,选择了正确的方向,也有人说他们是“叛徒”,可若真是叛徒,又怎会在新中国建成后,仍然担任各地政要、政协常委、军校校长?
他们是那个时代最懂政治的人,也是最懂得“人民”两个字分量的人。
在这凤台廖氏家族四个人的身上,我看见了一个时代的悲壮,看见了理想的火花如何在灰烬中重燃。
他们没有留下华丽的语录,没有站上镁光灯下,也未必能在教科书中占一席之地,但他们的选择,终将被历史铭记。
风雨飘摇的年代,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出“逆流而上”的决定,更难得的是,一个家族,四人同行。
真正的忠诚,不是对某个人、某个组织的死心塌地,而是对国家、民族和人民的坚守与热爱,他们也提醒我们,命运可以被改变:即使曾经身在黑暗,也能选择走向光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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